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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萧绝:王府设宴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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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武县主!”

“县主安好!”

沈云昭踏出宫门,尚未走下那冰冷的汉白玉长阶,几名等候在宫门阴影处的官员便已堆着笑容迎了上来,拱手行礼,语气殷勤。那“昭武县主”的封号,如同一道无形的光环,瞬间将她从“擅离云隐、行踪可疑”的沈家女儿,抬升到了炙手可热的京城新贵之粒她苍白的面容和肩头隐隐透出的血迹,此刻非但不是狼狈,反而成了功勋的勋章。

沈云昭心中一片冷然,面上却不得不维持着疏离而疲惫的客套,微微颔首回礼,脚步未曾停留。这些饶恭维,不过是风中之烛,今日能捧你上,明日便能踩你入泥。她深知,真正的危机远未解除。父亲的伤势、布防图的下落、三司会审的走向,尤其是…母亲之死的惊隐秘,如同一柄柄悬顶之剑。

刚摆脱这些虚情假意的寒暄,一辆通体玄黑、装饰古朴却透着森然之气的马车,如同蛰伏的巨兽,悄无声息地停在宫门一侧。车前站着的,正是那张毫无表情、如同冰雕石刻的脸——寒鸦。

“县主。”寒鸦的声音平淡无波,躬身行礼,“主人已在府中等候,请县主移步。”

萧绝!

沈云昭的脚步顿住,心猛地一沉。该来的,终究躲不过。他果然在等,等皇帝召见之后,等这“昭武县主”的名分尘埃落定。此刻召见,是安抚?是试探?还是…摊牌?

她看了一眼寒鸦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情绪的眼眸,知道拒绝无用,更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内息和肩头伤口的刺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带路。”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京城宽阔的街道上。车内熏着一种极淡的冷香,似松针,又似寒泉,能宁神,却也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沈云昭闭目调息,脑海中却不断闪过鬼哭涧雨夜中那惊鸿一瞥的玄色身影,那瓶救命的莹绿药液,以及父亲口中那冰冷的“宫中贵人”。

马车并未驶向萧绝那座位于皇城根下、戒备森严得如同堡垒的潜邸,而是拐入了城西一片相对清幽的府邸群落,最终停在一座规制宏大、气象沉凝的府邸前。乌木大门上方,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三个铁画银钩、透着凛冽杀伐之气的大字——靖北王府。

萧绝的王府!他终于不再隐藏这层身份了么?沈云昭心中凛然。

府门无声开启,没有想象中的甲士林立,只有数名青衣帽、气息内敛、眼神锐利的侍从垂手肃立。寒鸦在前引路,穿过几重垂花门,绕过影壁,行走在回廊之间。王府内部出乎意料的空旷肃穆,假山池沼皆带着一种冷硬的线条感,少见繁花,多是苍松翠柏,透着一股军旅般的严整与孤寒,与萧绝那深不可测的气质浑然一体。

最终,寒鸦在一处临水而建、四面轩窗敞开的敞厅前停下。厅内陈设简洁大气,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桌案,几把圈椅,壁上悬着一柄古朴长剑,再无多余饰物。厅外是一池碧水,几尾锦鲤在清澈的水中悠然游弋,微风吹过,带来莲叶的清香,与厅内那冷冽的气息形成奇异的对比。

桌案旁,一道玄色的身影负手而立,正望着池水出神。身姿挺拔如孤峰,仅仅是背影,便散发出一种渊渟岳峙、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正是靖北王,萧绝。

寒鸦无声退至厅外阴影处,如同融入背景。

沈云昭站在厅口,看着那道背影,心中警惕提到最高。她微微躬身,声音清冷:“臣女沈云昭,见过靖北王殿下。”

萧绝缓缓转过身。

那张脸,依旧俊美得近乎妖异,却褪去了在云隐山时那层温雅浅淡的伪装,眉眼间沉淀着久居上位者的深沉与锐利,如同打磨千年的寒冰,冷冽逼人。他的目光落在沈云昭身上,如同实质的冰针,瞬间穿透了她身上那件崭新的宫装,仿佛要看清她内里的伤痕与疲惫,以及…那深藏心底的惊疑与仇恨。

“昭武县主,不必多礼。”萧绝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喜怒,他抬手虚引,“请坐。伤势未愈,不宜久站。”

沈云昭依言在客位落座,脊背挺直如枪,毫不避讳地迎上萧绝审视的目光。厅内一片沉寂,只有池水轻拍岸石的细微声响。

“王爷援手之恩,沈云昭铭记在心。”沈云昭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若非王爷遣人送药,家父恐已…凶多吉少。”她刻意点出“送药”之事,既是道谢,更是试探。她想看看,萧绝对此会如何回应。

萧绝的目光在她包扎的肩头掠过,并未接药的话题,反而淡淡道:“鬼哭涧一战,本王虽未亲临,却也听闻几分。县主以重伤之躯,背负沈将军,于绝地之中杀出血路,其勇烈果决,令本王亦感佩。”他话锋一转,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县主既已脱险,为何不径直护送沈将军回京,反而…深入落鹰峡莽莽群山?莫非,山中另有隐情?”

来了!沈云昭心中警铃大作。他果然在监视!甚至可能猜到了父亲在重伤之际向她吐露了某些秘密!她面上不动声色,迎视着萧绝的目光,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与后怕:“王爷明鉴。当时涧口已被巨石封死,伏兵虽灭,但难保没有漏网之鱼在附近搜寻。臣女重伤在身,父亲更是命悬一线,贸然走官道,风险太大。故选择暂避山林,待父亲情况稍稳,再寻机折返。若非王爷的人及时寻到,后果…不堪设想。”她将理由归于谨慎避险,合情合理。

萧绝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仿佛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半晌,他唇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不知是信了,还是看穿了她的掩饰。

“原来如此。”他轻轻颔首,不再追问,仿佛刚才的试探只是随口一提。他抬手,轻轻击掌两下。

厅外侍立的青衣侍从鱼贯而入,动作轻巧无声地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上桌案。菜肴色香味俱全,皆是珍馐,然而在这肃杀的氛围中,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县主一路劳顿,又经朝堂应对,想必已是饥肠辘辘。”萧绝在主位坐下,执起玉箸,“粗茶淡饭,聊表心意。请。”

沈云昭看着眼前的珍馐,毫无食欲。内腑的伤势和紧绷的神经让她胃部隐隐作痛。但她知道,这绝非简单的宴请。她依礼执箸,象征性地夹起面前碟中一块清淡的笋片。

萧绝用餐的姿态优雅而缓慢,每一口都仿佛在品味,又仿佛在思考。他并不急于开口,厅内只剩下细微的咀嚼声和碗碟轻碰的声响,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终于,在沈云昭几乎要耗尽耐心之际,萧绝放下了玉箸,拿起一方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嘴角。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沈云昭,那目光深沉如海,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沈将军遇袭,布防图遗失,三司会审在即。”萧绝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敲打在沈云昭的心上,“朝堂之上,暗流汹涌。太子殿下忧心国事,然其身边…未必皆是忠直之士。”他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沈云昭骤然握紧的拳头,“兵部尚书赵启恒今日在殿上之言,县主想必也听到了。其矛头所向,恐非仅止于县主一人。”

沈云昭心头剧震。萧绝这是在暗示…太子身边有人要对沈家不利?还是,太子本人…就是那“宫中贵人”之一?她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带着一丝冷意:“王爷此言何意?赵尚书身为兵部主官,关切布防图,亦是职责所在。”

“职责所在?”萧绝轻笑一声,那笑声冰冷,毫无温度,“好一个职责所在。那么,在鬼哭涧布下死局,欲将沈将军与县主一同葬送的,又是谁的‘职责’?血狼团不过是一群亡命之徒,若无重金收买,若无高位之人提供情报、扫清障碍,他们岂能精准设伏于落鹰峡要冲?岂敢悍然袭击朝廷二品大员?”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沈云昭的心头。这正是她心中最大的疑团!她猛地抬头,眼中冰焰燃烧:“王爷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萧绝并未直接回答,他端起手边的青玉茶盏,轻轻啜饮一口,动作从容不迫。“本王只知道,布防图被劫,沈将军重伤垂危,县主你九死一生…这一切的最终获益者,会是谁?谁最不愿看到沈将军安然回京?谁最忌惮沈家在军中的威望?”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直刺沈云昭的眼底,“还迎令堂当年的意外,县主难道从未觉得…太过巧合了吗?”

轰!

母亲!

沈云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灵盖!他果然知道!他甚至可能知道得更多!她放在膝上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杀意和质问。她强忍着胸腔翻涌的气血,声音因压抑而变得嘶哑:“王爷…究竟想什么?”

萧绝放下茶盏,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牢牢锁定沈云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种奇异的、近乎蛊惑的坦诚:

“沈家的处境,已如烈火烹油,危如累卵。朝中有虎视眈眈者欲置沈家于死地,暗处有阴毒之手图谋不轨。单凭沈家,或凭县主你一人之力,纵有忠勇,恐难破此危局。布防图失窃的脏水,随时可能泼到沈家头上;令堂的旧案,也随时可能成为构陷的利器。”

他顿了一顿,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送入沈云昭耳中:

“本王欲与你结盟。”

“结盟?”沈云昭瞳孔骤然收缩,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错,结盟。”萧绝的语气斩钉截铁,“本王助你查明鬼哭涧伏击真相,揪出幕后黑手,洗刷沈家可能蒙受的不白之冤。助你…查明令堂当年遇害的真相,找到那件至关重要的东西,为令堂讨回公道!”

沈云昭的心跳骤然加速,血液仿佛在瞬间涌向头顶!查明母亲遇害真相!讨回公道!这正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萧绝的承诺,如同在黑暗的深渊中投下了一道强光!然而,巨大的诱惑背后,是更深沉的警惕。她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带着冰冷的质疑:“代家呢?王爷需要沈家做什么?或者…需要我沈云昭,做什么?”

萧绝的眼中闪过一丝激赏,似乎对沈云昭的清醒和直觉颇为满意。“本王不需要沈家立刻站队,也不需要县主你鞍前马后。”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本王只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

“信任。”萧绝的目光深邃如渊,“绝对的信任。在本王需要的时候,不疑,不动摇。在适当的时机,以适当的方式,助本王一臂之力。当然,本王承诺之事,必尽全力达成。本王行事,向来公平。”

信任?

沈云昭心中冷笑。一个在暗中监视她、掌控她行踪、甚至可能利用她父亲性命作为筹码的人,跟她谈信任?这“信任”二字,恐怕沉重得足以将整个沈家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所谓的“助本王一臂之力”,又将是何等惊心动魄之事?

“王爷所求的‘信任’,未免太过空泛。”沈云昭直视着萧绝,毫不退缩,“臣女愚钝,不知王爷口中的‘适当时机’、‘适当方式’,究竟意指为何?王爷又何以让臣女相信,您助我沈家,不是为了将我沈家作为棋子,卷入更深的政治漩涡,最终…成为王爷问鼎之路的垫脚石?”

她的质问尖锐而直接,几乎撕破了那层虚伪的宴席面纱。厅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连池水中的锦鲤似乎都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停止了游动。

萧绝并未动怒,反而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似有赞赏,又似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与苍凉?但那光芒一闪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敞开的轩窗前,望着池中倒映的冷月,背影孤绝。

“棋子?”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这下,又有几人不是棋子?本王是,县主你…亦是。区别在于,是甘为棋子任人摆布,还是…做一枚能撬动棋局的棋子。”他转过身,目光再次变得锐利而充满压迫感,“本王言尽于此。结盟与否,县主有三日时间思量。”

他不再看沈云昭,负手而立,恢复了那拒人千里的冰冷姿态:“寒鸦,送县主回府。”

逐客令已下。

沈云昭知道再留无益。她强压下翻腾的心绪和肩头愈发剧烈的疼痛,站起身,对着萧绝的背影微微躬身:“臣女告退。”

走出那压抑的敞厅,夜风带着池水的凉意扑面而来,让她混沌的头脑稍稍清醒。寒鸦如同影子般出现在她身侧,沉默地引路。

马车驶离靖北王府,融入京城的夜色。沈云昭靠在冰冷的车壁上,疲惫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但思绪却如同沸腾的岩浆。

结盟?

信任?

查明母亲真相的诱惑…

卷入更深旋涡的风险…

萧绝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和话语…

还有那“宫中贵人”模糊而狰狞的轮廓…

这是一个巨大的、危险的赌局。筹码,是她和整个沈家的命运,甚至是…父亲的性命!

马车在沈府侧门停下。沈府此刻灯火通明,显然已得知她受封的消息,门房见到她,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恭敬与激动:“县主回来了!”

沈云昭无心应付,在寒鸦的注视下,径直向内院走去。她需要尽快见到父亲,确认他的安危。然而,就在她踏入内院月洞门的刹那,一股极其微弱、却让她寒毛倒竖的窥视感,如同冰冷的蛇信,从侧后方某个阴影角落里一闪而过!

沈云昭的脚步猛地顿住,霍然回头!

夜色深沉,树影婆娑,回廊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除了守夜的婆子模糊的身影,什么也没樱

错觉?

还是…王府的“夜枭”仍未离去?

亦或是…其他势力的眼线,早已如附骨之蛆般盯上了这座新晋县主的府邸?

一股寒意,比鬼哭涧的暴雨更加冰冷,悄然爬上沈云昭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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