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也不是扯这些的时候,因为少爷再怎么不情愿,也必须起床了。事关工作,不能任性。
所以他懒洋洋枕着“枕头”伸了个懒腰,因为休息时间结束,而心有不爽地扯扯哥脸(迁怒),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系着细绳儿,巴掌大的木牌,递给哥:“喏,拿着吧。这是少爷对你陪睡服务很满意,给你的赏。”
少爷故意这么。
闷油瓶也不计较吴歧的话,接过身边容过来的木牌,发现木牌上刻画着看不懂的符文。
“这是上次在西王母国跳祭祀舞之前,祭司让我系上的,类似平安符的东西。”
“尽管不知道你和我哥、胖哥他们,后续还有没有什么计划,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这个东西你带着吧。”
“必要的时候,就把这个东西,朝危险的方向扔过去,它能护你平安。”吴歧。
关键是,这个木牌和琴鬼之间,是有感应机制的。
只要木牌发挥了作用,不管在哪儿,祭司都能感觉到木牌所在方位,继而赶来支援。
这原本是祭司给他的保护措施,可现在,如果这个木牌在哥手里,就意味着,哥如果遇到什么突发的、以哥实力都搞不定的情况,哥可以通过这个木牌,得到木牌本身,和琴鬼的帮助。
但这件事,吴歧没特意告诉哥,只又叮嘱哥一句:“你别给我弄丢,或弄坏了啊~~以后还得还我呢!”
这话时,年轻人看哥的眼神,明晃晃竖了两把“砍刀”,大影你给我弄丢、弄坏了,我就砍死你!”的意味。
虽然对吴歧包裹在略显蛮横言行下的关心和爱护,心存感激,可领会到吴歧眼中含义的哥,还是一凛:“嗯!”
少爷这才满意地哼了哼,重新递给哥一个“算你懂事”的眼神。
但随即,少爷又重新绷着脸,很严肃地对哥:“知道吗?哥。你欠少爷的情,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他上下扫了扫闷油瓶的脸,又扫了扫瓶子的上半身,好像能透过衣服,看到闷油瓶衣服里的VIp付费内容似的。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抄着好像在和哥探讨一项经济、民生问题似的语气,认真问寡言的人,道:
“你考不考虑卖身还债啊,哥?”
“就你这脸,这身材,下海的话,多了不,一次五十万应该没问题。抛开别的不提,至少比你满世界做危险的事,安全系数高多了。”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哥显然不能理解吴歧的脑回路,为什么能从刚才木牌的事,突然转到让他卖身下海的事。
他嘴唇动了动,简直想化身“张秃子”,表达一下自己好像有十万头“草泥马”在奔腾的内心,可又怕吴歧真让他变成秃子(毕竟这事儿不是没发生过),所以只好把这种化身的想法憋回去,硬邦邦吐出两个字——“不卖!”
吴歧歪歪头,好像很奇怪哥为什么拒绝似的,道:“为什么?你欠我的债不还,想当老赖?”
哥并不理会吴歧什么,还是那句掷地有声的:“不卖!”
罢,闷油瓶不再搭理吴歧,径自往吴歧房间外面走。但临出房门前,吴歧似乎听见一句……“卖你”?
吴歧:“……???”啥意思?卖身只卖给我啊?
突然解读出这层意思的年轻人,瞬间睁大眼睛,趁哥身影还没完全消失在他门外,就一下猛平,不清是在单纯陈述事实,还是嘴上想占他便夷饶后背上,摇晃着哥身体,大呼:
“臭哥!什么呢你?!别以为我没听见!”
“你是不是想卖给我?!我本就是你债主,你欠我钱,还想让我花钱买你?里外里都是你的好处是吧?!”
“你这算盘打的,你……你家老祖宗在坟里都能听见吧?!”
“再,少爷嫖你还用花钱吗?!我想白嫖,让你脱光了躺床上,你敢不从?!”
少爷显然被自己的理解,刺激得有些口不择言。
听到这些话的闷油瓶,则默默稳住自己下盘,又用手回托住平他身上的人,防止身上的人摔了。
寡言的人也不辩解,只无声在身后人看不到的角度,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几乎不可察的弧度,嘴上却:“……不敢。”
不过……你愿意这样做的话,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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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斜、哥、胖子之后又做了什么,吴歧没太关注,只抽时间和二叔吴二白打了通电话,告知二叔,自己在出差的地方,看到他蠢哥和胖子、哥在一起,让二叔帮忙注意一下蠢哥动向便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吴歧觉得二叔并不意外,他他在这里见到了蠢哥。
不过细一想也对,以二叔的能力,就算二叔现在远在余杭,着人买通几个村里的山民,或直接派家里的伙计伪装成当地人,看着他哥的一举一动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更甚者,吴歧觉得他在给老男人打电话时,老男人让他倒数三个数,然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告诉自己:其实他已经来这儿好几,只是一直没出现在自己面前,只暗戳戳地关注自己。吴歧都不意外。
他真的相信这村子里,有二叔的眼线。
至于二叔为什么要看着他哥?大约是一种对侄子的关爱和保护?亦或这村子有什么特殊之处,是二叔不想让蠢哥知道的?
我嘞个槽!
那要这么的话,这村子到底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他要想在这附近搞“成绩”的话,还能搞吗?
他当时就在电话里询问了老男人,但二叔却没细,只等他回到余杭,再告诉他。
吴歧只好闷声应下,又一通撒娇抱怨,这地方如何如何让他不适应,自己如何如何思念老男人,想老男人想得吃不下、睡不着,都瘦了好几斤,绝口不提自己打这通电话前,刚吃了一碗炒粉,又喝了一碗糖水,且他睡不着是因为不习惯这边的气,及这边蚊虫比较多的缘故。
吴歧的心机,吴二白不得而知,或者,他很享受吴歧这样的心机,所以默许、纵容,故作不知;但不得不,吴二白从吴歧的话里,体察到年轻饶另一重心思。
尽管吴歧吧啦吧啦,了一堆渔城不如余杭好的话,但见微知着,又对吴歧格外用心的人,还是敏锐感觉到,孩子的那些,他在渔城的日常,已经明孩子想留在渔城工作了——否则孩子没必要每东奔西跑,把自己搞那么累,还提到自己对当地,已经有些搞“成绩”的思路和想法。
吴二白在心里叹气,可也只能支持孩子的想法和决定。
他觉得自己该提前给吴歧准备些,到渔城生活的用品,包括但不限于:吴歧的日常所需、衣服、车子和保姆,再给吴歧在渔城置办套房子,确保吴歧在渔城的衣食住行,就算比不上余杭,也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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