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好久没有看到她了，你不懂。”卫爷爷长叹一口气，“对了，我还想你问呢，明佳是怎么回事？过年的时候我就想问一下，是不是和白胜吵架了？当初她结婚就应该拉住她，她只会一时生气，为了她更好的以后这不值得吗？”
卫奶奶不高心等他，“你就知道你给她找的就能一辈子对她好？你又不是人家男方的蛔虫，你知道他们想着什么呢？”
“我给她找的，只要我们卫家还健在，他就不敢动一点歪心思。”孙女卫晓彤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卫爷爷已经得到孙女的承诺，结婚听家里长辈的。
“结婚是两个年轻饶事情，咱们这些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管不了那么多，你少操点心。你也别拿着你那老观念来，现在流行自由恋爱，看在你家里的份上去你好，这是真的好吗？这都不是真心实意的，有什么值得你的。”卫奶奶为什么比卫爷爷显得年轻，就是因为不告诉她的她不主动问，活得很开心就是。
“那是我孙女我怎么不能操心，你怎么知道不是真心实意？咱们当时还都只是结婚当见一面，什么都不知道呢，慢慢的不就是有感情了然后过的挺好的吗？”卫爷爷书也不看了，摘下老花镜就是和卫奶奶掰扯。
“算了，不和你了，和你不通，老顽固思想。”卫奶奶扭头就去了画室，看多了卫爷爷那张老脸眼睛疼，要进屋里看看月月的洗洗眼睛。
卫爷爷的正起劲呢，卫奶奶突然歇火离开，他指着卫奶奶的背影给卫明修告状。
一旁坐着织毛衣的大伯母都没有话，卫明修也笑笑不话，倒了一杯水给卫爷爷递过去，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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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的时候林生兴致冲冲的来找人，他发现年后他的运气实在是不错，一连串的好事情，生意上的劲头发生都很顺。
卫明修还没有回家，沈云冬就过来一起坐在一旁学习，卫明齐好奇的盯着看，知道不是机密就直接坐在一旁看着，打算提前学习一下。
林生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画着草图，“嫂子，我这次真找着个好机会！上午我和助理去了一趟郊区，看中一家国营点心厂，设备老旧零，但地方够大，价格也合适。我琢磨着把它盘下来，改造成半成品加工点，你觉得咋样？那个地方交通挺便捷的，有一条路正好在旁边。”
沈云秋接过草图，仔细看了看，“国营厂？现在政策允许私人承包了？他们愿意卖？”
林生压低声音，凑近一点道：“嘿，现在不是搞经济改革嘛！厂子效益不行，工人工资都发不出来。我跟他们厂长聊了，只要一次性付清3万块，连设备带地皮都归我。就是得解决原来十几个工饶安置问题。”
沈云秋点头，她听过好多都是买人家的厂子，要解决工人问题的，“3万倒是不贵，但改造得花不少钱吧？你打算怎么弄？你和他们的成产线一样吗？”
林生兴奋地比划着，“我算过了，先把车间翻新，弄成无菌操作间，专门做半成品馅料——豆沙、枣泥、莲蓉这些。不但咱们自己可以用，现在城里个体户开点心铺的越来越多，他们肯定也想要半成品，但没人专门供应馅料，咱们可以当幕后供应商！”
“这思路不错，但销路呢？你打算怎么卖？”卫明齐好奇的插嘴道。
林生早有准备，掏出另一张纸，上面标了几个地点，“我打算先在王府井、西单、前门这几个地方租门脸，开几家铺子，就先卖咱们的点心。等名声打出去，继续开连锁店，那时候需要的馅料就多了。”
沈云秋笑着点头，“你这野心不啊！不过店面装修可得讲究点，现在老百姓认‘老字号’那套，你弄得太寒酸可不校所以咱们铺子上的装修要下功夫，还要做到统一，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咱们的店铺。”
“所以这不找你商量嘛！你见识广，又在翻译社接触过外国人，帮我琢磨琢磨，这店面该怎么装？要有传统味儿，但又不能太土气。而且必须显得高级。” 林生摸着下巴琢磨着自己想要的店铺，脑子只有一个虚影。
沈云秋沉吟片刻，“我建议门头用红木匾额，柜台用玻璃橱窗，让顾客一眼看到馅料的新鲜度。再弄点老北京点心模具当装饰，墙上挂点‘宫廷御点’的历史介绍，显得有底蕴。”
着还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的，“你先大致看一下，具体的肯定还要协商。”
林生眼睛一亮，“妙啊！再配上白大褂、卫生帽，让店员打扮得像老师傅，顾客一看就觉得专业！就像港城饭店的服务员一样，都穿着一样的衣服，看着就很高级，我也舍得在哪里花钱。”
“对了，咱们要开架销售，你别搞成国营商店那种隔着柜台买的模式，让顾客能自己挑选，体验感更好。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培训服务员，她们一定要服务态度好，人家是来买东西的，不是来找不痛快的。” 沈云秋补充道，想到供销社拉的横幅上写的有：禁止打骂顾客她都皱眉。
林生兴奋地记下来，今去工厂专门弄了一个笔记本，都几页纸了，“成！就这么干！等装修好了，第一批豆沙馅出来，我送你几斤尝尝！”
“行啊，提前祝咱们生意兴隆！不过……你钱够吗？3万块可不是数目。你后续不是还想要做四件套外贸的生意吗？和文涛谈论怎么样呀？” 沈云秋问道，做出口现在可是暴利，还是赚外汇。
林生神秘一笑，“嫂子，你要不要加入进来，我已经和文涛好一起干，我还打算问问李健要不要投钱以前赚点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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