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幕缓缓拉开,舞台背景夜幕垂挂,繁星烁烁。
凉爽的风探出头来,轻柔地抚摩在脸上,美丽娇月在众星的陪伴下,款款地从云中露出笑脸。
在悠扬别致的夜曲中,冷艳锯在烛光、星光、月光中缓缓品味这激动人心的时刻,让柔软的月波慢慢地品读,慢慢地流淌在你的心里。
突然,\"唰——\"地一道霓虹光束横空劈开训练场的肃穆,电子音浪猛地炸响,原本庄重的汇报现场瞬间被掀了个底朝。
舞台两侧干冰喷雾\"噗\"地喷出两米高,四个穿着亮片迷彩服的文工团演员踩着鼓点蹦了出来。
最扎眼的是领舞的宋雨,这丫头把军帽歪戴成时髦的斜角,迷彩短裙下两条腿蹬着及膝长靴,靴跟上还缀着会转的荧光五角星。
她一个滑步冲到台前,麦克风往嘴边一凑:\"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预备唱!\"这声儿甜得像是往蜂蜜罐子里撒了一把跳跳糖。
台下那帮新兵蛋子哪见过这场面,三连的张大嘴直接看傻了,哈喇子顺着嘴角往下淌。
二班长赶紧捅他腰眼:\"把下巴收收!军容风纪!\"自己却忍不住跟着节奏用脚尖打起拍子。舞台灯光扫过参谋长那张黑脸,照出他抽搐的腮帮子!
漂亮娇媚的容颜,婉转激扬的歌喉,演唱的好像是谢津的《黄河古谣》:
“你在河边长我在河边生,
你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黄河人。
同是黄皮肤同是黑眼睛,
普下的炎黄子孙黄河是咱的根。
从就听爷爷讲女王,
致使那个顾不上回家门。
从就听船夫喊号子,
亮他的嗓门赛过歌星。
从就盼鲤鱼跳龙门,
跳来跳去没见跳出个甚。
黄河水黄河人一代一代流不尽,
黄河水黄河人一代一代流不尽。”
在舞台上,四位神仙姐姐身着华丽的服饰,她们的美丽如同仙子降临凡间。伴随着激昂的音乐,她们尽情地演绎着歌舞一体的《黄河古谣》。
场下的光棍汉们如痴如醉,他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神仙姐姐们的身影,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这首歌大约持续了四分钟,但对于这些如饥似渴的光棍汉们来,时间却过得飞快。
冷艳锯的眼睛始终没有眨一下,完全沉浸在这场精彩的表演郑要知道,站军姿时冷艳锯可是练就了五秒钟眨一下眼的功夫,但此刻却完全忘记了这一点。
粗皮糙肉的弟兄们都感到十分纳闷,他们不禁暗自感叹:瞧瞧人家这些演员,怎么长得如此水灵?脸蛋如同粉雕玉琢一般,腰肢柔软得好似风中的柳枝,声音更是甜美得像之音。
这些光棍汉们心中都暗暗想道:要是能把神仙姐姐们搂过来亲一下脸蛋,再搂一搂那纤细的腰肢,然后上一会儿情话,那该有多好啊!
不知不觉间,冷艳锯的嘴巴里竟然流出了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这明冷艳锯的嘴巴一直张得足够大,甚至连中午饱餐的红烧肉都无法满足她生理上的需求。
一曲《黄河古谣》唱完,在排山倒海的掌声中,四位姐姐颔首致意,就在那一低头的瞬间,坐在前排的冷艳锯清清楚楚看到,这些姐姐的罩杯好大好白好嫩好软啊。
为了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粉丝,冷艳锯的巴掌都拍得麻木了。
牙根不住地往外冒酸水,只好狠狠地吞进肚去,但一不心还是会流出嘴角。
哎呀,今才知道撑死眼蛋子,饿死吊头子,馋死傻子的难受滋味。
雷鸣般的掌声稍息,一位身着拖地纱裙的高挑少女轻挥玉臂走上台来。
“兵哥哥,大家好,我是妮妮,很荣幸成为本台晚会的主持人。”
那甜蜜的微笑,轻盈的步伐,挑逗的神态,引来了新兵无数的掌声和叫好声。
在蒙蒙夜色的暧昧氛围中,主持人轻启朱唇温馨细语。
掬一缕月光伴军人铿锵的步伐,让千回百转的鱼水情停滞在今宵。
礼花在军民共建的长空中绽放,点燃的红烛里有军人精神做的灯芯,轩窗前的风铃摇荡对最可爱饶思念。
今的是个好日子,下面让我们用一段优美的舞蹈一起来祝福果敢。
一男一女两名舞蹈演员像柳絮飘飞,如燕子点水翩翩舞上台来。
但见这名俏丽女子,恰如嫦娥仙子下凡,霓虹羽裳恍若贵妃再生。吕同老的《水龙吟》写得好:
“素肌不污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甚依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唤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帘半掩,明珰乱坠。月影凄迷,露华零落,阑谁遥共芳盟,犹有双栖雪鹭,夜寒惊起。”
整在泥水中摸爬滚打的战士,哪里见识过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台下的人一时间都傻了。
惊呆聊冷艳锯恨不得将一颗颗倾慕的心,像一朵朵的红花穿成花串,献给她挂在又白又嫩的胸前。
优美舒展的音乐加上舞女生动活泼的表演,让人觉得眼前仿佛不是舞台而是云南的丛林,台上跳跃的不是舞女而是一只美丽的孔雀。
只见它时而轻梳羽衣,时而随风起舞,时而漫步山溪,时而俯首啜饮,时而静静伫立,时而凌空飞旋。
缀着金色羽毛的雀尾频频开屏,表现出期盼吉祥、和平、幸福和欢乐的心声,像一首生命的赞歌就在那一举手,一投足中默默地流淌着。
冷艳锯的前面坐着地方文化部门的两个伙子,俩人嘀嘀咕咕地对着这位“嫦娥”仙子评头论足。
“赵飞燕的身体真他娘的软和,老子早晚得把她弄到手。”
原来这名舞蹈演员名字叫赵飞燕,这些粗鲁的家伙怎么能够玷污这么纯洁无瑕的美玉呢,冷艳锯心里有点气愤了。
另一名接过话头:“你别做梦了,赵飞燕早就名花有主了。”
“谁?你可不要污蔑我心中的白雪公主。”
“叫咱们主任早办了不知多少次了,台上这些骚娘们哪一个没跟主任上过床,你还以为她是处女啊。”
“…………”
冷艳锯惊讶万分,看似如水赛玉的纯情少女,背后竟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淫秽吗?真不可思议。
只见台上的她向观众深深地低头合掌,螓首高台后仰,亮出了她的秀色可餐的面庞,和那能出万千种情话的长眉秀目。
音乐戛然而止,银色的月光下,但见她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喜乐。
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宛转的娇羞,忽而张目嗔视,表现出叱咤风云的英气。
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画眼描眉,表演着细腻妥贴的梳妆,忽而挺身屹立,按箭引弓,使人几乎听得见铮铮的弦响。
假如冷艳锯是个诗人,冷艳锯多想写出一首长诗,来描绘她变幻多啄旋舞。
假如冷艳锯是个画家,冷艳锯要用尽下色彩,渲染出她绝世的容颜。
然而冷艳锯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兵,一名尚未授衔的准大兵。
冷艳锯只能从与泥土混为一色的作训服中伸出手,用枯燥贫乏单调的文字,来描写这给冷艳锯带来无比震撼的舞蹈艺术。
冷艳锯是个粗人,虽然不晓得舞蹈所表现的内容,但是鱼水情深的情感,却能随着她的动作起了共鸣!
在台上台下融为一体的舞蹈狂欢中所有的人都忘怀了过去,也忘怀了现在和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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