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法院的旋转门映出陆晚晚的倒影，她看着顾瑶递来的纸袋，指尖在牛皮纸上摩挲：“你确定要我穿这个出庭？”
“当然，”顾瑶的机械裙齿轮转动声带着轻快，星月夜裙摆扫过她的律所徽章，“楚轩，法律条文与洛丽塔的蕾丝边，是最完美的攻防组合。”
纸袋里的洛丽塔裙在阳光下展开，奶油色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刑法》第232条，袖口的蕾丝边里藏着微型法律文书迹陆晚晚深吸一口气，想起顾瑶凌晨三点发来的消息：“相信我，这是致胜关键。”
“陆律师，该出庭了。”法警的催促声打断思绪。她咬咬牙，将假发塞进手提包，任由卷发自然垂落，洛丽塔裙的衬裙发出沙沙轻响，仿佛无数法律条文在风中翻动。
法庭内，叶明珠的律师团队发出压抑的笑声。对方主辩律师林羽穿着剪裁考究的西装，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敲着桌面：“陆律师今的着装…很有创意。”
“谢谢，”陆晚晚踩着高跟鞋走上原告席，裙摆扫过证人席，“根据《民事诉讼法》第109条，着装不影响当事人行使诉讼权利。”她转身时，裙摆扬起，露出内侧绣着的《刑法》第266条，“更何况，这是我的‘法律备忘录’。”
法官的眼镜滑到鼻尖，他慌忙扶正，目光却忍不住落在陆晚晚的裙摆上：“陆律师，能否先阐述本案要点？”
“当然。”陆晚晚轻轻提起裙摆，露出绣着“故意杀人罪”的蕾丝花边，“被告叶明珠涉嫌谋杀李昊生母林晚秋，证据如下——”她从袖口抽出微型投影仪，将dNA检测报告投射在裙摆上，条文与证据影像重叠，形成诡异又庄严的画面。
林羽的笑声终于破功：“法官大人，我反对！原告用奇装异服干扰庭审！”
“反对无效，”法官咳嗽一声，“陆律师的着装虽 unconventional，但未违反法庭纪律。请继续。”
陆晚晚感激地看向法官，目光扫过旁听席，周萌正举着直播手环，弹幕如潮水般涌过屏幕：“卧槽！layer版洛丽塔！”“这裙子哪里买？”“求陆姐普法！”
“接下来，”陆晚晚展开裙摆，露出《刑事诉讼法》第50条，“被告伪造死亡证明的证据，藏在她的私人服务器里——”她突然转身，裙摆上的二维码对准陪审团，“扫描即可查看加密文件。”
法庭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扫码声。叶明珠坐在被告席上，机械蛇信子气得嘶嘶作响，却在看见二维码内容时瞳孔骤缩——那是她与黑客的聊记录，清楚写着“伪造林晚秋死亡证明”。
“现在，”陆晚晚的声音冷静如冰，“我请求法庭传唤关键证人——”她顿了顿，裙摆扬起，露出《刑法》第305条，“叶明珠的私人助理，他将证明被告的谋杀动机。”
助理走上证人席时，目光被陆晚晚的裙摆吸引，竟忘了宣誓：“我…我确实帮叶总伪造了文件，她林晚秋的存在会影响‘006计划’…”
林羽猛地站起：“反对！证人受到原告着装干扰，证词不可信！”
“反对无效，”法官敲锤的手带着颤抖，“证人证词与证据链吻合，予以采纳。”
陆晚晚看着叶明珠铁青的脸，想起顾瑶在法庭外的话：“当法律变成武器，连蕾丝都能杀人。”她轻轻拂过裙摆上的“无期徒刑”条文，对法官露出职业微笑：“原告陈述完毕。”
退庭时，周萌举着直播手环冲过来：“陆姐！你刚才超帅！网友要给你出洛丽塔普法套装！”
“先让我喘口气，”陆晚晚解开裙撑，露出里面被汗水浸透的衬衫，“顾瑶那家伙，下次再让我穿这玩意儿，我就给她的机械裙塞广场舞音频。”
手机突然震动，顾瑶的消息弹出：“怎么样？法律美学攻击奏效了吧？下次可以试试西装款，裙摆绣《公司法》。”
陆晚晚对着镜头比了个中指，却在看见直播间热度时笑了——#洛丽塔律师#的词条登顶热搜，评论区全是“原来法律这么酷”的留言。
“陆律师，”法警递来判决书，声音带着笑意，“法官这是他从业二十年最难忘的庭审。”
“我也是。”陆晚晚摸着裙摆上的法律条文，想起顾瑶实验室里的机械裙设计图，突然明白反豪门联媚真讵—不是对抗华丽，而是让正义变得鲜活可触。
法庭外，阳光正好。陆晚晚脱下洛丽塔裙，露出里面的律所t恤，t恤上印着“法律即正义”的卡通字样。周萌举起手环：“家人们！陆姐换装啦！接下来我们去顾姐的洛丽塔咖啡厅，听她讲解反豪门新战术——”
“周萌，”陆晚晚打断她，“下次直播前，先帮我问问顾瑶，能不能设计带口袋的律师袍。”
“收到！”周萌比心，“家人们，弹幕刷‘陆姐要口袋’，让顾姐听见！”
远处，叶明珠的黑色轿车疾驰而过，车窗后闪过机械蛇的猩红信子。陆晚晚握紧判决书，蕾丝裙摆上的法律条文在阳光下闪烁，如同撒在黑暗里的碎钻。
她知道，这场胜利只是开始。但至少此刻，洛丽塔裙摆上的法律条文，已经在无数人心中种下了平等的种子。而她，会穿着这样的“战衣”，在反豪门的路上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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