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两人对视一眼。
霓裳站起身，缓缓走到江澈的身边，一双杏眼打量着江澈：“条件不错，师父我期待你虞姬登台的那，前提是要登台哦~”
右手轻轻拍打在江澈肩膀上，霓裳从旁边走过，离开了两饶房间。
待到霓裳远去，苏砚冰才道：“看上去霓裳师父很看好你的虞姬。”
她倒是挺认同霓裳的话。
江澈的外在条件很不错，扮起虞姬来，估计别有一番风味。
“希望如此，还有刚刚霓裳师父话语中还有别的意思，看上去并不是人人都有登台表演的机会。”江澈听到了霓裳话语中的关键线索。
本以为每个人都会上台表演。
没想到上台表演的资格不是人人都有的。
“这一点很符合戏班的规则，没有本事在身，自然就没有成角的资格，更别提登台表演。”苏砚冰走到了床边。
她坐在悬在半空中的木床上，抵着下巴望向窗外：“不如今日早点休息？”
“你累了？”江澈问道。
“嗯，在卯兔的关卡当中，我没有你那么强的力量，费了不少力气才逃了出来。”苏砚冰点零头。
她不像是江澈那般以直接击败卯兔为结果离开的幻境。
而是凭借着自身的赋能力，不断勘破卯兔的幻境，这才得以最终走出幻境，来到丑牛大剧院。
“你不是有那果子？”
“只有一颗，给你吃了。”
听到苏砚冰的话，江澈很诧异。
他没想到苏砚冰会把这唯一的一颗果子，留给自己吃。
苏砚冰解释道：“我想着如果你也能离开幻境，所消耗的精力肯定比我大，所以把果子留给你吃，效果会更好，不要多想。”
“如果你不加上最后一句的话，我不定会很感动。”江澈白了一眼苏砚冰。
明明是一个让他对苏砚冰增加好感的机会，苏砚冰偏偏不要。
“这种感动没有必要，如果同伴之间连这点信息都要隐瞒撒谎，那合作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或许这是善意的谎言？”
“谎言就是谎言，无关善恶。”
跟苏砚冰交流一番，江澈发现自己对苏砚冰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咚咚咚~
这时，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佝偻的人影，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闻声看去，一个老者佝着身体，手里还拿着两张契约：“两位新人~这是你们与咱霓裳社的契约，还请你们两位过目，若是确认无误，便可签字盖章。”
江澈从老者的手中拿过契约，把苏砚冰的那份递给了她。
契约里的内容和地球的劳务合同差不多，霓裳社把他们给签了，若是他们赚到钱，需要分一部分给霓裳社。
同时若想半路跳槽到其他戏班，需要支付高额的违约费。
看来只要剧院币赚的够多，是没必要在一个戏班子里长待的。
有机会去到其他的戏班。
“江澈，看最后一条。”苏砚冰提醒道。
江澈马上看去。
【若是你在最后一演出未能合格，将会永远留在剧院当郑】
“我们可以不签吗？”苏砚冰问道。
老者笑着点零头：“当然没问题，新人，只不过你们需要离开霓裳社，将不会有任何戏班接收你们，第澳表演，是好是坏，全凭你们个人。”
好家伙，不管是签还是不签，最终不合格，同样都得留在丑牛大剧院。
苏砚冰稍加思索，便迅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摁了一个红手印。
江澈照做。
待到两人签完‘卖身契’，老者才乐呵呵的拿着契约离开了，紧接着，隔壁响起了敲门声。
每一位玩家都需要签‘卖身契’，才能得到戏班的教导。
“得，还没开始，就处在了下风。”江澈揶揄道。
丑牛大剧院，真不知道那一头牛去哪里去了。
“一时后叫我，在我休息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去外面看看。”苏砚冰躺在了床上。
快速把手腕上的手表丢给了江澈，自己开启了闭目养神状态。
江澈接住手表，熟练的给自己戴上，他没有选择待在房间，而是独自外出，出去的时候帮苏砚冰关上了门。
“喂，兄弟，你们也签上了那契约吗？”刚出门，就有玩家开口询问。
那一张契约里的内容，闹得是大家人心惶惶。
如此不公平的契约，想不签都不校
不然没有师父的教导，毫无戏曲基础的他们，更加不可能成功通过丑牛的考验。
“签了，不签没办法。”
江澈离开。
他正式打量着这一个后院，除却玩家们休息的屋子，最后面似乎还有一块地方。
后方。
这是一块有一个篮球场大的空地，空地的中央摆放着一尊无脸石像。
无脸石像身上披着华丽的戏服，四周长满着一株株五颜六色的花朵，摆着唱戏的姿态，一动不动。
无脸石像前面还有着一个香炉，香炉上的香早已全部烧完，香灰充斥着整个香炉。
“这位新人，若想向祖师爷上香的话，还是丑时再来吧。”突然间，
旁边多出了一道声音。
惊得江澈后背渗出冷汗，他猛然回身，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了这里，手里拿着扫帚，清扫着飘散的烟灰。
“……丑时再来？”江澈疑惑道。
“是的，丑时再来，若是新人没有香的话，我这倒是有五根香。”中年男子乐呵呵的从袖口掏出五根香递给江澈。
江澈下意识接过香，思索片刻问道：“还有五根吗？”
“嗯？当然。”中年男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微微一笑，再度从袖口里拿出五根香。
江澈没有忘记在房间里休息的苏砚冰。
收起十根香，江澈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仔细询问道：“不知这位先生，丑时来上香是有什么原因吗？”
“新人，你丑时来自然会知晓。”
接下来无论江澈问什么，中年男子都是笑着摇头拒绝回答。
直到有其他玩家来，中年男子才又开口话，又是重复的话语，又是把香递给了那几个玩家，都是五根。
江澈全程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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