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爸。”晨曦点头，“就是觉得……有时候忙起来，陪孩子陪您和妈的时间还是少了。”
“陪伴不在时间长短，在质量。”陆砚京看着女儿，“你时候，我忙教学，你妈忙医院，陪你的时间也不算特别多。但只要在一起，就是全心全意的。你看，你现在不也长得很好，很有出息？”
他顿了顿，指着书房方向：“你看晨晨，你备课写论文的时候，她就在你脚边玩积木，安安静静的，她觉得那就是陪着妈妈。孩子能感受到你的爱和专注，这就够了。”
晨曦顺着父亲的手指望去，仿佛能看到女儿坐在地毯上专注玩玩具的身影，心里暖暖的：“嗯，我明白了，爸。”
“所以，放心去开会。”陆砚京拍拍女儿的手，“家里永远是你的大后方。”
棋局结束后，晨曦回到书房，准备下周的报告。果然，不一会儿，念晨就抱着自己的绘本悄悄走进来，也不吵妈妈，自己爬到窗边的软垫上，安静地翻看图画书，偶尔抬头看看妈妈工作的侧影，就心满意足地继续看自己的书。
傍晚时分，周屿系上围裙，宣布要展示他新学的几道菜。暮云打趣要当“质量检测员”，被林薇笑着推了一把。厨房里顿时热闹起来。
念晨穿梭在大人中间，一会儿给爸爸递个勺子（虽然并不需要），一会儿跑到厨房门口汇报：“爸爸在炒菜！咕噜咕噜响！”
晚餐桌上果然摆满了周屿的“杰作”，色香味俱全，得到一致好评。连念晨都比平时多吃了几口饭，用行动支持爸爸。
饭后，一家人照例围坐在一起看电视，或者聊。念晨表演了幼儿园新学的儿歌，虽然有些歌词含糊不清，但可爱的模样赢得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
周末的家庭聚餐在欢声笑语中结束。暮云一家告辞时，念晨已经有些困了，但还是坚持送到门口，并和妹妹了再见。
第二，晨曦和周屿开始为出差做简单的准备。念晨似乎察觉到妈妈可能要离开一下，变得格外黏人。
“妈妈，”晚上睡觉前，她搂着晨曦的脖子声问，“妈妈‘下班’很快回来吗？”
“很快。”晨曦保证，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妈妈每都会给晨晨打电话，看晨晨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好不好？”
“好……”念晨把脸埋在妈妈怀里，“妈妈要想晨晨。”
“妈妈当然会想晨晨，每分每秒都想。”晨曦柔声，“晨晨也要帮爸爸照顾外公外婆，好不好？”
“好！”念晨用力点头，似乎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大人”的责任。
出发那早上，晨曦亲了亲还在睡梦中的女儿，依依不舍地和父母丈夫告别。
周屿送她去机场：“放心，家里有我。到了发个信息。”
“嗯。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周屿笑笑，“一路顺风，报告成功。”
飞机起飞后，家里的日常依旧，只是少了妈妈的身影。念晨醒来后果然找了一会儿妈妈，周屿拿出准备好的照片和视频，又保证很快就能“视频打电话”，才安抚住她。
白，她跟着外公识字、浇水，跟着外婆做点心，跟着爸爸散步遛狗，生活充实而快乐。每到傍晚晨曦打来视频电话时，就是她最开心的时刻，抱着手机叽叽喳喳地一的事情。
“妈妈看，晨晨画的画！”“妈妈，外公的树开更多花花啦！”“妈妈，亮亮今偷吃我的饼干！”
屏幕那头的晨曦笑着听着，分享着杭州的见闻和美食，叮嘱女儿要听话。
两时间很快过去。回来的那，周屿带着念晨去接机。
当晨曦拖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口时，念晨立刻挣脱爸爸的手，像颗炮弹一样冲过去：“妈妈！妈妈下班回来了！”
晨曦蹲下身，紧紧抱住女儿，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奶香味，感觉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是啊，妈妈回来了！想死妈妈的乖宝贝了！”
周屿走过来，接过行李，笑着看着妻女：“欢迎回家。一切顺利？”
“非常顺利。”晨曦站起身，一手抱着女儿，一手自然地挽住丈夫的手臂，“回家真好。”
车子驶入区时，念晨已经迫不及待地宣布：“妈妈回来了！妈妈给晨晨讲西湖的故事！”
家里，苏窈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接风宴，陆砚京也开了一瓶好酒。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苏窈打量着女儿，“看着没瘦，还好。”
“就两，妈，能瘦到哪去。”晨曦笑道，拿出带给家饶礼物，“这是杭州的藕粉，龙井茶，还有给爸的毛笔，给妈的真丝围巾，给晨晨的丝绸旗袍……”
念晨好奇地摸着光滑的丝绸衣服，眼睛亮亮的。
晚餐桌上，气氛更加热闹。晨曦讲述着会议的见闻和西湖的美景，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念晨依偎在妈妈身边，时不时插一句“妈妈想晨晨了吗？”，得到肯定回答后就心满意足地继续吃饭。
飞机平稳降落在熟悉的城市，晨曦透过舷窗看着外面渐近的地面，归心似箭。周屿一手轻松地拖着行李箱，另一只手稳稳抱着已经有些睡眼惺忪的念晨。念晨强打着精神，脑袋一点一点，却还嘟囔着：“回家……外婆的鸡蛋羹……”
“馋猫，不是刚在飞机上吃过点心吗？”晨曦怜爱地摸了摸女儿的脸蛋。
“那不一样……”念晨的声音越来越，终于靠在爸爸肩上睡着了。
周屿放轻动作，对晨曦笑了笑：“看来今玩累了，也兴奋够了。”
车驶入区时，夜色已浓，但家家户户窗口透出的温暖灯光让夜晚显得格外宁静。他们轻轻上楼，怕吵醒孩子和可能已经休息的老人。
然而，门一打开，温暖的灯光和食物的香气便扑面而来。苏窈从厨房探出身，压低声音却带着喜悦：“回来啦？快进来，轻点声，晨晨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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