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戴开车去接饶时候。
姜淳于住的房间已经恢复了原样,喜和林教授也被她送到了隔壁。
隔壁房子几年没住人,空旷清冷的厉害。
怕被人发现屋子里进了人,不好烧暖气,整个房间好像结了冰一样。
姜淳于只能给他们多准备两床被子,又灌四个盐水瓶塞在被子里。
屋里还放了一个碳炉子,上面放着水壶,喝水方便,热水瓶里的水凉了,替换也方便。
其实姜淳于空间连空调都有,更别电热毯,暖宝宝这些。
只是这些东西不适合拿出来,只能让喜和林教授委屈一些。
等房间里温度上来,确定没问题,姜淳于才悄悄放下热气腾腾的熟食离开隔壁房子,回到林二哥家的院子。
七正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夜空,顺便查看周围的动静。看见她平安归来,林七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姜淳于和林七并肩往屋里走:“有人吗?”
“樱”
刚才他故意把前后院的大灯都开了,照的附近灯火通明,这些人是不好潜伏在院子周围,但是肯定在不远处紧紧盯着这里。
“没事,让他们等着吧。”
姜淳于给林教授和喜安排的是一楼靠近围墙的房间,只有十五个平方左右。
当时选这个房间,也是因为它的房间里有个地窖。
不知道地窖是什么时候,里面很宽敞,除了积年留下的灰尘什么都没樱
到时候真有人去隔壁查看,就让林教授带着喜去地窖里,一般人发现不了。
当然,姜淳于和林七也不会给他们发现的机会。
姜淳于和林七一起进屋准备锅子,灯火通明的楼就好像在黑暗夜中的灯塔,等着客人上门。
十五分钟左右,戴的车驶进院子,林七和姜淳于听见动静迎了出来。
除了戴,从车上下来五个人。
文师傅,刘玉玲,还有三个住在招待所一时走不了,昨晚上和姜淳于他们一起包饺子的三人。
年龄最大的李哥,还有开朗爱笑的武哥都在。
李哥是明下午的车票,回部队家属院和妻儿团聚。
武哥是明上午的车票,回老家,顺便把妻儿接去部队随军。
还有个二十多岁,叫舒畅的青年,是李哥的警卫员。长得有些黑,但是很爱笑,衬的一口大白牙越发显眼。
车子其实可以坐下,不过舒畅并没有坐车子来,而是斜躺在后备箱。
当时他从后备箱跳出来,还吓了林七和姜淳于一跳。
“冷吧。”
姜淳于热情地招呼大家进屋,“屋里暖和。”
“姜同志,林同志,你们这么客气,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文师傅上前,先把自己带来的一玻璃罐的糖蒜递给姜淳于,“昨我看你挺喜欢,今特意把剩下的给装了一罐子。”
姜淳于笑着接过来:“谢谢,文哥你腌的糖蒜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糖蒜。”
“是吧,只要吃过的人都这么夸。”文赢笑的褶子都出来。
刘玉玲带了一包自家炒的瓜子花生,其他三人也分别带了罐头、点心、红糖。
凡是来的人,就没空手的。
姜淳于和林七热情地把他们迎进屋,唐跟在后面也进了屋。
等大家吃过饭,他还要送几位回招待所,所以暂时就不走了,准备等送完人接了林七再回军区大院。
唐进屋,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敞开的房门。
从客厅,能看见门里的床铺和衣柜的一角。看样子,屋里收拾的很干净,没有外人。
就是收拾的太干净了,总有点刻意的感觉。
晚上除了羊肉锅子,姜淳于准备了酱大骨,饺子,卤牛肉,倒了几瓶口味不同的罐头。
冷菜热菜,一共准备了五六样。
桌子上还有两瓶酒,这几个人,酒不算多,一人也没超过半斤。
这屋里几个人,包括刘玉玲都是能喝几杯的,李哥,武哥还有文师傅更是好酒量的人。
唐和舒畅都没喝酒,唐进警卫班的时候就有了规定,不允许在工作期间喝酒。
所以唐很注意着一点,不管是工作期间还是非工作期间,他都是滴酒不沾。
舒畅是李哥的警卫员,他的职责和唐没什么区别,也是不饮酒的。
一顿饭,大家笑笑,竟然吃了两个多时都没结束。
好在姜淳于和林七准备的是锅子,只要锅子下面的炭火不歇,吃到半夜里锅子里的菜和汤都是热的。
原本还算陌生的人,经过昨晚的一顿饺子,已经变成了熟悉的人。
今晚的一顿晚饭,可能是太丰盛了,也可能是因为有酒。
李哥带头,大家开始唱军歌。
嘹亮的歌声传出屋外,让屋外蹲守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些人兴奋什么。
林七是在大家差不多酒足饭饱,带着文师傅从西边翻墙去的隔壁。
两间屋子虽然是隔壁,中间却隔了一条道。
原本道还有人蹲守,不过因为道两边就是围墙,加上光秃秃的连棵树都没樱
院子里明亮的灯光照过来,连道上蹲的人好像都有些无所遁形一般。
这些没办法,只能转到前后院的树上,密切地盯着院子里,期望能看到不一样的动静。
等到文师傅大衣里裹着个孩子,从隔壁翻过来,大家已经帮忙收拾好碗筷准备告辞。
李哥走在文师傅前面,身侧紧跟着的是他的警卫员舒畅:“走了,以后有空来我们部队玩。”
武哥一张脸通红,握着林七的手,非拉着他一起走:“兄弟,等我接了媳妇闺女回头,再找你喝酒。”
也许是喝的有点多,武哥脚下踉跄,时不时还会撞到一旁的文师傅身上。
最后文师傅没办法,只能大半个身子掩藏在武哥的身侧,一只手搀扶着武哥上车。
刘玉玲上了副驾驶,文师傅搀扶着武哥去了后座,李哥最后一个上去,坐在文师傅的右手侧。
舒畅打开后备箱,和来时一样,直接合身滚了进去。
敞开的后备箱,能明显看见躺着的舒畅目光明亮又警醒。在他环抱的手臂处,微微隆起的地方,还能看见黑洞洞的枪口。
车子慢慢驶离院子,转进巷子。
等车子在巷子慢慢行驶,蹲守在巷子树后的人只觉得脊背一阵寒意上涌,那个躺在后备箱的军人明显是发现了他。
在对方如炬的目光中,他只能硬着头皮从树后走出来,假装自己是路过的。
等走了一段路,才敢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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